我是一颗小卜

【角徵|旧吻】关于宫远徵怎么找了个替身这件事

迟钝角✖️暗恋徴

一句话简介:弟弟三年前及冠礼后当晚,因故离家出走,期间哥哥苦苦寻觅,结果在烟花之地撞见弟弟在亲一个跟自己长得很像的野男人。

宫尚角:[○・`Д´・ ○]!!

*没看过剧纯亲友安利,ooc我的

**设定年轻一代除了宫唤羽以外都妹鼠

***会把冷耀祖拉出来溜溜(丞磊老师早年扮演的商号老板),戏份不多,脸长得一样,方便带入

 

 旧吻(一)

沙堡,整个漠北有名的商贾之城。

黑色的宅邸门口,一队训练有素的宫门侍卫站在府外。

宫门在这里的负责人刘掌事忙不迭地从温柔乡里爬出来,由院落深处一溜小跑到前厅,进门就见宫尚角风尘仆仆站在上首。

刘掌事仿佛见了阎王爷似的一缩:“角宫主,您提前来啦,招待不周还请……”

“安排你找的东西呢?”宫尚角容色冷峻,身旁金复皱眉问道。

“有了有了。”刘掌事立刻把人往外请:“烈阳草是没找着,但您来得巧,有个出名的游医在这儿,小的想办法绊住了他,现在人就在如意坊呢!”

宫尚角瞥来:“如意坊?”那个三教九流扎作一堆、寻欢作乐的风月之地?

“诶呦!”刘掌事立刻点头哈腰了起来:“这名游医脾气古怪,而且还是个……”声音暧昧地压低:“断袖!”谈话内容颇为桃色,刘掌事对着宫门人人闻之色变的宫二挤眉弄眼:“您见多识广,可能也听说过,正是这两年才在江湖上声名鹊起的青止公子……”

刘掌事说着,宫尚角脚步不停,一群人急匆匆出了宅子。

“……那青止公子医术和艳名都是响当当,每到一个地方就以千金难求的药丸做彩头,寻那些实力强劲的习武之人比拼选出最强者,这次他手里刚好就是与烈阳草药性类似的火阳丹!”刘掌事偷偷觑着宫尚角的脸色,咽咽唾沫:“内力最强者不仅能得到彩头药丸,还能……嘿嘿。”关键时刻他卖起关子来,遭金复踢了一脚:“快说!”

“诶呦!还能,还能一亲芳泽……”刘掌事声音细下去。

宫尚角顿足,金复立刻骂道:“你是说那个青止公子,拿药丸做诱饵找武功高强者春风一度?这不就是嫖么!还嫖到我们角……”他很快止住话头,因为宫尚角也瞥了他一眼。

“不是不是!就亲一下!他就是亲一下!”刘掌事立刻叫屈:“而且宫门高手如云,又不是非得角宫主上去挨亲……”

宫尚角恢复那副蔑视一切的样子,继续走路。金复赶紧跟上,不忘问起这三年间反复提出的问题:“你这里可有徴宫主的消息?”

“在找了,在找了,宫门每月来信问,徴宫主的特征我们都铭记在心的!”刘掌事一边艰难地跟上宫尚角的脚步,一边掰着手指头:“外貌相似的人我们都一直留意!就是您提及的性格上,聪敏温良,伶俐可爱有点难分辨,但我们也……诶呦!到了,这儿就是如意坊了!”

众人抬头——黄砖砌成的楼宇,其中人声鼎沸热闹非凡,往来宾客络绎不绝,牌匾已经被大漠常年风沙磨损,但依稀可见三个大字“如意坊”。

宫尚角抬脚往里走去。

底楼龙蛇混杂乌烟瘴气,吵得厉害,宫尚角独坐在二楼的雅间,刘掌事去找那青止公子,金复候在门外。

海螺状的毒囊被他拿在手里,不住地摩挲。

那是宫远徴离家出走唯一留给他的东西。

想来仿佛做梦。远徴走得悄无声息,徴宫一切如常,海螺端端正正放在茶桌上,角宫他的卧室边上有个写了一半的药方和他的毛笔,还有几个勉强能分辨出解酒的药材,一堆东西都被摔在墨池里,一如远徴耍小性子时候的样子。要不是宫门内外怎么都找不到人,宫尚角还以为对方只是不高兴及冠礼上自己喝多了。

他从小精心养到大的弟弟,怎么会突然抛下他离开呢?

那天他发现人没了的时候急得发疯,先是冲到商羽两宫撬开了每一个柜子,然后又叫停角宫所有生意抽调全部人力去寻远徴。在他的怀疑下商羽两宫首当其冲,再就是江湖上零星几个无锋余党、还有后山的那几个老家伙。在宫尚角癫到极致要去扒宫唤羽的坟头看人到底死没死的时候,宫远徴的信寄到了宫门。

信里宫远徴说自己及冠后不想总在宫门闷着,要在外游历,不许他们去寻,外界能人异士众多,他要多多学习,随信附来几包药材,言明药性,是给医馆和徴宫人的。信里向商宫和羽宫分别问候,甚至雪重子都被关心了一下雪莲和出云重莲杂交情况的培育,偏偏只言片语都没给角宫留。

弟弟生他气了。

癫了两个多月,宫尚角终于后知后觉到这一点。

短暂的自我反省无果后宫尚角的思路再次被说一不二的角宫主取代,他直接顺着信的来处杀到滇南,在这个宫门从未涉足之地暴打地头蛇,建立起一个宫门分部用来找远徴,风风火火干了三个月,宫远徴又寄了东西,这次的来处是东海岛。

于是宫尚角又带着一帮人乌泱泱地杀去东海岛。如此行径重复了几次,宫二凶名远扬,能止小儿夜啼。宫门几次阻止不成,终于在江湖中传出宫二要揭竿起义的流言时,月长老研究出来了宫远徵的行路规律——

游历一年左右的时候,宫远徵曾经有半年没有寄过东西,之后他几次来信的地方,都盛产药性至刚至阳的草药。

也就是说,他在找药性至刚至阳的药材。

这下宫尚角终于停下无头苍蝇般的寻觅,给自己每个宫门分部都发了寻药帖,他本人则带着金复辗转于荒川和漠北,寻求目前最好的烈阳草。

“远徵……”宫尚角把手里的海螺磨得发亮,喃喃道:“你究竟在哪儿啊……”

“就在这儿!”

宫尚角猛地转头,那刘掌事大呼小叫地跟金复进了雅间,然后快步走到雅间能看到底楼的雅台,眯着眼找了一会儿,指着人群最密集处:“青止公子,就在那儿呢!”

……是他多心了。

宫尚角将海螺隐秘地收起,又变回了那个喜怒不形于色的宫门角宫主。他在雅台边站定,顺着刘掌事手指的方向往下瞥,古井无波的神情很快被震惊取代,他瞪大眼睛——

只见群情激昂的人们包围着一套粗陋桌椅,身材精壮的男人蓝色衣衫散开露出胸膛,一双宫尚角再熟悉不过的手轻轻按在男人胸膛上——弱冠之年的漂亮青年一膝抵在蓝衫男人腿侧,半个身子趴伏在男人身上,长发松松挽了一半在脑后,青丝跟着红色纱麻长衫逶迤在地,他望进那蓝衫男人眼里,周围嘈杂似乎都与他无关。

宫尚角眼睁睁看着三年不见的远徵弟弟面带惑人笑意,垂眼,俯身,在周围粗野人群的起哄下垂首去吻那蓝衫男人的唇。

念弟成疾的宫尚角目眦欲裂。

“宫远徵!!!!!”

一声暴喝打断了这场穿着衣服的情色场景,跟着怒吼落下的还有原本站在二楼的角宫主,他像只黑色鹏鸟似的扑向人群中间。本来在暧昧氛围中的青年动作一僵,抬头露出一双惊慌失措的眼睛。

宫尚角终于得以正视弟弟——清俊的眉眼难掩疲色,瘦了许多的脸颊被白色狐裘包围,唇色很淡,看上去气色很不好。

宫远徵先被叫破了名字又看见哥哥来势汹汹,本来单膝跪着就重心不稳,这下直接从男人身上摔落在地,不等站稳就跌跌撞撞往外逃。

刚刚心疼一小下的宫尚角又被这样的反应气得不轻,箭步上前抬手就劈向宫远徵后背,弟弟耳闻掌风回身用双臂交叉去挡,手掌和双臂碰上的瞬间宫远徵神色一痛,膝盖重重跪到地上。

掌力没有得到熟悉的反弹而是尽数打进宫远徵双臂,宫尚角急忙收力,自己被强行撤回的气力呛退半步,他看着表情痛苦的宫远徵心中翻起惊涛骇浪。

远徵弟弟的武功呢!

自己手把手教养到大、拳法掌法喂招无数次的弟弟,敢跟执刃动手的徵宫宫主……功力尽失了!?

愣神的时候宫远徵忍着巨痛从地上爬起来想再跑,被惊怒交加的宫尚角提溜起来往臂弯一扣,一身红色的漂亮青年使劲挣扎,动作太大狐裘领子散开露出小片肌肤和锁骨的形状,周围人群乱作一团,不知被多少人看了去。宫尚角气得扯下披风蒙上弟弟脑袋,等把人裹得严严实实就一把抱起,飞身出了如意坊。

刘掌事这才从二楼姗姗来迟,他看着满地狼藉目瞪口呆:“青、青止公子,就是徵宫主?”

金复指挥着宫门侍卫把刚刚的目击者依次扣住,闻言警告道:“管好你的嘴!这些人,都让他们把嘴闭严实了,否则宫门的手段……”

懂些三脚猫功夫就出来跑江湖的目击者们忙不迭地点头。

金复自己则一把上前想抓那蓝衫男子,对方衣着不整跟他过了几招就被擒,嘴里不停叫着:“你们究竟要对阿止做什么!”

阿徵也是你能叫的?

金复自认为角宫主的左膀右臂,这些年也算是看着徵宫主长大的,面对这登徒子下手毫不客气:小部分因为这男人是徵公子以青止身份选出的“内力最强者”,还要亲他。

金复不明白个中原因,只觉得这男人的内力跟自家宫主比起来差远了,他冷哼一声将人拎起来,正对上男子的脸。

……

金复:妈的,这不就是我家宫主吗!

觉得自己好像撞破了不得了的秘密,金复随手找了块抹布塞进男人嘴里,拎着他的后脖领子也飞身出了如意坊。

黑色宅邸,宫尚角一脚踢开卧室房门,把弟弟丢在床上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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